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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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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14) "息：直播观看破千万，要接品牌代言吗？
我回了个表情包：钞票雨中跳舞的小人。
车开上高架时，周律师突然笑出声。
"怎么了？
""林志远刚被扒出偷税。
"他晃着手机，"网友把他P成囚服表情包了。
"我点开图片。
他头顶"软饭男"三个字，正在给林小雨的卡通形象喂毒苹果。
配文：豪门父女の千层套路天边晚霞红得像林小雨最后一次砸碎的红酒杯。
飞机起飞时，空姐送来香槟。
"庆祝？
"她笑着问。
我晃着酒杯，气泡一串串往上蹿。
"不。
"我指指舷窗外，"送葬。
"云层之下，城市灯火通明。
林氏集团的大楼暗了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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