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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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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6) "师在旁听席对我点头。
"继续作证。
"法官说。
张阿姨抖得更厉害了:"她...她把血抹在二太太的睡衣上,然后尖叫..."林小雨突然笑起来,声音像指甲刮玻璃:"爸!
这老太婆当年偷过你手表!
"林志远缩在被告席,领带歪得像绞索。
他今早才知道,那手表是林小雨拿去当的。
"证人是否说谎,请看证据。
"周律师起身,投影仪亮起。
监控视频里,林小雨正往袖口塞血包。
日期显示是去年我生日那天。
"假的!
"她扑向屏幕,手铐哗啦响,"这都是合成的!
"法官皱眉:"辩方律师?
"林志远的律师低头翻文件:"我当事人...放弃质证。
"林小雨猛地转头:"爸?!
"他不敢抬头,手指在桌下抠出血。
"根据《民法典》第..."法官开始宣判。
林小雨突然安静了。
太安静了。
我数着法官的呼吸,数到第七下时——"啊!!!
"她撞开法警冲向证人席,头发糊了满脸。
张阿姨的茶杯砸在地上,热水溅到我脚背。
三个法警才按住她。
她挣扎时,口袋里的东西掉出来。
粉色日记本。
"还给我!
"她声音突然变成哀求,"爸...爸你帮帮我..."我弯腰捡起本子,皮质封面还带着体温。
"法官大人。
"我翻开折角的那页,"我想补充证据。
"林小雨像被按了暂停键。
"2023年5月12日。
"我念出声,"苏曼那个贱人居然敢查我账户...要在她车上动手脚..."林志远突然抬头,眼睛血红。
"小雨...你...""6月8日。
"我继续念,"爸的心脏药加量了,等他死了...""闭嘴!!!
"林小雨挣开法警扑过来。
我侧身避开,她撞在陪审团栏杆上。
"被告!
"法官怒吼。
她慢慢滑坐在地,鼻涕眼泪糊成一团:"都是你们逼我的..."我翻到最后一页:"7月1日,终于找到能致幻的蘑菇,下周炖汤..."林志远突然开始干呕,像要把心脏吐出来。
"肃静!
"法槌重重敲下。
周律师递给我的文件,封面上印着"精神鉴定报告"。
林小雨被拖出去时,一直回头看我。
嘴型在说"你等着"。
我对着口型回她:"我等着。
"阳光从法庭天窗照进来,正好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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