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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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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因为这里，还有我没上完的课，还有我没教完的学生。”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要留下来，看着他，折磨他。
我要让他每天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每天都看着我，却永远得不到我。
我要让他为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付出一辈子的代价。
这比杀了他，比离开他，要残忍一百倍。
钱多多懂了。
他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他终于明白，他亲手将那个爱他如命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只为向他复仇而活的魔鬼。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郑耀先看着我们，许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好！
好一个林晚！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他看透了我的所有心思。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
军统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他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毕业典礼结束了。
学员们各自领到了新的任命，即将奔赴不同的战场。
柳如烟因为依附钱多多，也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去处，她临走前，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林晚，你别得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懒得理她。
钱多多因为能力出众，同样被留在了训练营，成了我的“同事”。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最诡异的方式，被捆绑在了一起。
他每天看着我，眼神里的爱意、悔恨和痛苦，几乎要将他自己淹没。
他拼命地对我好，用尽一切办法讨好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而我，始终对他冷若冰霜，视若无睹。
我享受着他的痛苦，享受着他求而不得的绝望。
我知道，这很病态。
但这是他欠我的。
这天晚上，我独自在海边吹风。
钱多多跟了过来，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才敢开口。
“晚晚，今天是你生日。”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东西，“这是我……给你做的长寿面。
还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味道。”
那是一碗用简陋的饭盒装着的面，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我看着那碗面，恍惚间，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阁楼里为我熬姜汤的少年。
眼眶，有些发热。
但我很快就压了下去。
我转过身，看着他满是期待和卑微的脸，然后，我抬手，将那碗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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