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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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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他走过去，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靶子，然后又看向钱多多，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狂热。
“很好。”
他只说了两个字，但所有人都知道，钱多多已经成了他眼中的宝贝。
柳如烟第一个冲上去，满脸崇拜地看着钱多多：“多多哥哥，你好厉害！
你简直就是天生的神枪手！”
钱多多没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我知道，他的“怪物”又升级了。
很快，轮到我了。
我走上前，端起枪，手臂却抖得厉害。
靶心在我眼前晃动，分裂成无数个影子。
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和眼前的人形靶重叠在一起。
“你在发什么抖！
不敢开枪吗？”
教官的怒吼在我耳边炸响。
我闭上眼，深呼吸，强迫自己扣动扳机。
“砰！”
子弹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脱靶！
废物！”
教官的鞭子狠狠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疼。
我咬着牙，继续射击。
“砰！”
“砰！”
……十发子弹打完，我一发未中。
“一百鞭！
给我狠狠地打！
打到她敢开枪为止！”
教官怒不可遏。
我被拖到木桩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等等。”
是钱多多的声音。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他还是要管我的吗？
我睁开眼，看到他走到王天风面前。
“报告教官。”
他站得笔直，声音清晰，“学员林晚心理素质过差，不适合进行射击训练。
她的存在，会严重拖累整个团队的进度和士气。”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王天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哦？
那你有什么建议？”
“我建议，取消她的射击训练资格。”
钱多多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让她去做一些后勤工作，比如……洗衣服，打扫厕所。
这样，至少不会成为一个彻底的废物。”
周围传来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柳如烟站在人群里，用一种悲悯又得意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
她甚至还假惺惺地开口：“对不起啊，林晚姐姐，多多哥哥也是为了大家好。
你别怪他，毕竟在这种地方，拖后腿的人，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我的心里。
而钱多多，那个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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