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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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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到了一些作用。
我最终找到了一段来自附近商铺私人安装的、角度刁钻的监控录像片段。
画面不算清晰，但足以显示，在纠纷已经平息的情况下，张弛确实有一个明显的、超出必要限度的推搡动作，导致那个年轻人撞在墙上。
我没有立刻公开这段录像。
而是通过一个匿名的、无法追踪的渠道，将其直接发送给了警察内部的监察部门，同时附上了详细的经过说明和伤情鉴定报告（我通过黑市渠道弄到的）。
举报信里，我没有提及张弛处理过我案件的事情，只聚焦于这次“过度执法”。
举报如同石沉大海，几天没有动静。
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系统有它的惰性和保护机制。
我不急。
我有的是耐心。
一周后，我再次查询张弛的道德积分。
72 → 65。
扣了7分。
不痛不痒，大概只是内部的一次不公开批评。
系统在保护自己人。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像一头潜伏的鳄鱼，耐心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张弛的生活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他依旧按时上下班，接送女儿。
但我注意到，他偶尔会去一家离他家稍远的、环境比较嘈杂的酒吧独自喝几杯。
次数不多，但很规律。
那是他排解压力的方式吗？
我决定冒一次险。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跟着他进了那家酒吧。
我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啤酒，看着他。
他一个人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和烦躁。
和平时那个穿着制服、带着公事公办表情的警察判若两人。
他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在狭窄的过道里，他与一个同样醉醺醺、骂骂咧咧的壮汉擦肩而过时，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妈的，没长眼睛啊！”
壮汉借着酒意，推了张弛一把。
若是平时，张弛或许会亮明身份，或者冷静处理。
但今晚，酒精和积压的情绪显然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更大的力气反推了回去，低吼道：“滚开！”
壮汉被推得一个趔趄，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操！
敢动手？！”
抡起拳头就砸了过来。
场面瞬间失控。
两个醉汉在酒吧过道里扭打在一起，咒骂声、拳头到肉的声音、酒瓶摔碎的声音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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