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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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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走调查了。”
又过了一天，道德积分系统的公开查询页面上，陈明远的名字后面，那个曾经耀眼的“91”，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灰色的“调查中”字样。
到了第三天，调查结果“公布”了。
虽然没有详细说明，但陈明远的道德积分被重新评估，定格在了一个鲜红的“-15”上。
官方给出的理由是：“行为失检，在公共场合严重醉酒，并涉嫌接触不良物品，对社会风气造成恶劣影响，经核查，情况属实。”
-15分。
比我的零分，低了。
论坛里那个匿名的“暗影”ID，给我发来了最后一条消息：“合作愉快。
尾款已付。
清理干净。”
我看着屏幕上陈明远那-15分的显示，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个刺眼的“0”。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冰冷的空虚，在胸腔里弥漫开来。
我做到了。
我真的把一个高高在上的91分拉了下来，让他变得比我这阴沟里的老鼠还要“低贱”。
这感觉……真他妈的棒。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渴望。
陈明远只是第一个。
那个系统里，还有更多像他一样，踩着别人尸骨往上爬的“高分者”。
那个处理我事故、和稀泥的警察张弛，他的72分，现在看起来，也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
狩猎更高分者的欲望，像毒瘾一样攫住了我。
“清道夫”不再满足于清理底层的垃圾。
他的目光，投向了更上方，那片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可能更加肮脏的“天堂”。
我拿起那把冰冷的麻醉枪，轻轻擦拭着。
下一个，会是谁呢？
窗外的城市，霓虹依旧闪烁，勾勒出天堂岛模糊而诱人的轮廓。
那光芒，曾经让我感到绝望和遥远。
现在，它只让我感到……饥饿。
陈明远从91分跌至-15分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高分区边缘激起了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随即迅速沉底，被更多“正能量”的资讯覆盖。
但在底层，在那个隐秘的论坛里，这消息却像野火般蔓延。
“清道夫”这个名字，不再仅仅代表着阴沟里的复仇者，他成了某种象征，一个敢于向上挥刀的符号。
私信箱里挤满了各种信息，有崇拜，有恐惧，有更多的“合作”邀请，目标直指那些分数在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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