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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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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她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我蹲下身，用铁棍轻轻敲了敲她胸口那已经变成“-25”的徽章。
“记住这个教训。”
我低声说，然后站起身，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巷子另一头的黑暗。
下一个，是赵大勇。
对付他，要更直接一些。
他仗着身强力壮，在底层混迹，有些蛮横。
我选择在他夜班巡逻，走到写字楼后巷垃圾桶旁边抽烟的时候动手。
没有废话，在他惊愕转身的瞬间，铁棍已经狠狠砸在他的肋部。
他吃痛弯腰，我紧接着一记膝撞顶在他的面门。
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我踩住他想要摸向腰间（也许有警棍）的手，用读卡器刷了他的身份卡。
道德积分：38 → （实时未更新，但攻击低分者不扣分）。
我看着他痛苦而愤怒的眼睛，摘下了帽子。
“看清楚了，是我。”
我说，“那个被你‘看到’推了老人的家伙。”
他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被更深的恐惧和痛苦取代。
“你……你敢……”我笑了笑，抬起脚，然后重重踩在他另一只完好的手上，鞋底用力碾磨。
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赵大勇发出沉闷的惨嚎。
“你的积分，很快就会掉的。”
我俯视着他，“等你因为‘巡逻时间抽烟’、‘遭遇袭击证明自身缺乏安全意识’等原因被扣分后，我会再来看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杀猪般的叫骂和呻吟，转身离开。
我知道，系统很快就会根据他此刻的“遭遇”和后续调查，给他记上一笔。
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保安，积分怎么可能高？
处理完这两个，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年轻警察，张弛。
七十二分，像一座小山横亘在面前。
对付他，需要更周密的计划，更耐心的等待。
他代表着这个系统的执行层面，动他，风险完全不同。
但我不急。
我有的是时间。
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被规则随意碾压的林默。
我成了规则的利用者，黑暗森林里一个熟练的猎手。
“清道夫”的名声，在底层悄然传播。
有人恐惧，有人暗中叫好，甚至开始有人模仿。
西区、东区，陆续出现了几起针对低分者的暴力事件，手段拙劣，但模式相似。
混乱的种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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