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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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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李秀娟的积分。
道德积分：41 → 19。
一次侮辱性言论和怠慢顾客，被查实后，扣除了22分。
效果显著，但还不够。
19分，依然高于我的零分。
我需要再加一把火。
又过了三天，我跟踪李秀娟到了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
在她和一个菜贩因为几毛钱争执不下、情绪激动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靠近，在她放在脚边的布质购物袋里，塞进了一小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价格标签被撕掉的高级零食。
然后，我走到市场门口的管理处，用同样的方式举报——顾客李秀娟，在市场内涉嫌盗窃商品，物品藏于其随身布袋中。
市场管理员很快找到了她。
人赃并获。
李秀娟百口莫辩，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辩解着，引来更多人围观。
这次，系统反应更快。
当天晚上，李秀娟的道德积分，从19，骤降至 -8。
够了。
我站在她家楼下那条昏暗的小巷里，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她刚下晚班。
巷子没有监控，只有远处路灯投来的模糊光晕。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走来，低着头，肩膀垮着，整个人笼罩在一种颓丧的气息里。
胸口的徽章，那个“-8”在黑暗中并不显眼。
当她走到巷子中间时，我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拦在了她的面前。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睛里先是茫然，随即像是认出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整张脸。
她想尖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发出“呃”的一声短促气音。
“李秀娟，”我的声音很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还记得我吗？
那个你作证说‘可能’撞了人的倒霉鬼。”
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拼命摇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别怕，”我向前一步，从背后抽出了那根熟悉的铁棍，铁棍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你看，你的积分现在是负八，比我的零分低了。”
我微笑着，举起铁棍，对准了她颤抖的膝盖。
“所以，按照规则……”铁棍落下时带起的风声，和她喉咙里终于冲破阻碍的、绝望的尖叫，混合在一起，打破了小巷的寂静。
“……这是被允许的。”
我没有像对王德贵那样彻底摧毁她。
只打断了她一条腿。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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