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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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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分：38。
第三个，是处理事故的那个年轻警察，张弛。
他的信息受到部分保护，但积分是公开的——72。
一个不低的分数。
看着屏幕上这些名字和数字，一股冰冷的火焰在心底静静燃烧。
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或者一次敷衍了事的处理，就轻易碾碎了我的人生。
现在，该轮到他们了。
李秀娟，四十一分。
比我高。
赵大勇，三十八分。
比我高。
张弛，七十二分。
更是遥不可及。
但没关系。
王德贵的三十二分，不也变成了负三十五吗？
关键在于，如何让他们的积分，变得比我的零分更低。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幽灵一样，游荡在李秀娟工作的超市和家附近。
我观察她的作息，她的习惯，她的人际关系。
她是个看起来普通甚至有些懦弱的女人，下班后会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然后匆匆回家，似乎很少与外人接触。
她的生活轨迹简单得像一条直线。
直接动手风险太高，超市有监控，她家楼道也有。
我需要一个“事件”，一个能让系统判定她行为失当，足以大幅扣分的事件。
机会出现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超市搞促销，人流量很大。
李秀娟在收银台忙得焦头烂额。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拿着几样打折商品排队，轮到他的时候，促销时间刚好过了几分钟，系统恢复了原价。
老人有些激动，指着海报和李秀娟理论，声音越来越大。
李秀娟显然心情不好，也可能是累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时间过了就是过了，系统定的，我有什么办法？
买不起就别买！”
这句话声音不小，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老人气得脸色通红，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李秀娟翻了个白眼，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看口型，似乎是“穷鬼”之类的词。
就是现在。
我站在人群外围，用一个经过处理的、无法追踪来源的号码，直接向道德积分系统进行了实名（匿名举报扣分效果差）举报——XX超市收银员李秀娟，编号XXXX，公然侮辱顾客，态度恶劣，证据确凿（可调取现场监控及周围顾客证言）。
举报完成。
我像普通顾客一样，拿起一瓶水，走向另一个收银台结账，然后离开。
两天后，我再次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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