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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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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一个，结束了。
但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握紧了口袋里的铁棍，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着清醒。
这条用罪恶铺就的道路，我会继续走下去。
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是那些当时作伪证的路人？
还是那个处理事故时和稀泥的警察？
或者，是那些制定这该死规则的大人物们？
总有机会的。
只要找到那些积分比我“高”的人，把他们变得比我“低”，就行了。
我抬起头，看向这座城市远处那片灯火璀璨、高积分者居住的区域，那里被称为“天堂岛”。
光芒耀眼，仿佛没有任何阴暗。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
等着吧。
猎杀，才刚刚开始。
而规则，由我来定。
警笛声由远及近，像钝刀子在神经上刮擦。
我没有跑，甚至没有加快脚步，只是把铁棍往宽大的连帽衫深处掖了掖，沿着老旧社区湿漉漉的墙根阴影，不紧不慢地走着。
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个下巴的轮廓，感受着雨后的冷冽。
心脏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没有预想中的狂乱，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平静。
身后那扇破门里渗出的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混合着王德贵最后那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但那感觉正在迅速褪去，像退潮一样，只留下一片空旷而坚硬的滩涂。
两个穿着制服的社区协管员，骑着嗡嗡作响的电动巡逻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甚至没有侧头看我一眼。
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三栋那个方向。
可能是之前那个被打断腿的醉汉终于引来了注意，也可能……是王德贵家里终于有邻居不堪其扰报了警。
不重要了。
我拐出社区，融入外面依旧喧嚣的夜市街道。
烤串的油烟味、劣质香水的甜腻味、人群的汗味扑面而来，与刚才那死寂和血腥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周围是攒动的人头，胸口别着各式各样的徽章，闪烁着不同的数字：45，67，32，81……他们大声谈笑，追逐着廉价的快乐，对刚刚发生在几步之遥的黑暗中的一切毫无察觉。
一个穿着玩偶服、发着传单的年轻人，胸口别着“28”分的徽章，笨拙地试图拦住行人。
当他转向我时，我抬起眼，帽檐下的目光与他撞个正着。
他脸上的职业性笑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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