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27485"
["articleid"]=>
string(7) "611882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44) "瞳孔骤然收缩，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本能地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猛地转身，想往房间里跑，想呼救。
我的动作比他快得多。
铁棍带着风声，横扫在他的膝弯。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老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同时响起。
他像一截朽木般栽倒在地，抱着扭曲变形的腿，发出痛苦的哀嚎。
我没有停手。
铁棍再次举起，落下，砸在他的另一条腿上。
“这一下，是为了我被冻结的账户，和被辞退的工作。”
然后是手臂。
“这一下，是为了我失去的住所，和像垃圾一样被驱逐的未来。”
每一下，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响和老人逐渐微弱的惨嚎。
鲜血从他破碎的衣物下渗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停下来，微微喘着气。
看着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抽搐的老人，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空茫和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冰冷快感。
我蹲下身，用铁棍拨弄了一下他胸口那枚徽章。
或许是因为剧烈的痛苦和恐惧，或许是因为系统判定他此刻的“状态”已经严重不符合道德规范，那上面的数字，开始剧烈地闪烁、跳动。
32……25……18……10……5……0……-1……-10……最终，定格在了一个鲜红的“-35”上。
比我的零分，低得多了。
我笑了。
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
“你看，现在你的积分比我的零分还要低了。”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这样一来，以后无论谁对你做什么，系统都不会管了。
你彻底……自由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
走到门口，拉开门。
楼道里依旧安静，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门内的残酷私刑从未存在。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可能是被之前醉汉的惨叫或者这里的动静引来的。
但我知道，他们不会来得太快，就算来了，也不会在意一个积分负数的老头的死活。
我走下楼梯，重新融入外面的夜色。
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冷冽。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膛间那股积郁已久的恶气，似乎消散了一些。
手腕上的手环，依旧安静。
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322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