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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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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冷酷的笑容爬上我的嘴角。
这个系统，果然死板得可爱。
我不再去管地上哀嚎的醉汉，任由他的惨叫声在寂静的社区里回荡，像一声宣告猎杀开始的号角。
我提着滴着血的铁棍，转身，朝着记忆中王德贵住的那栋楼走去。
楼道里很安静，声控灯因为我的脚步声亮起，昏黄的光线下，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和小广告。
我一步步走上三楼，停在王德贵家的门前。
老旧的防盗门，看起来并不结实。
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还有老人咳嗽的声音。
我举起铁棍，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门锁的位置！
“哐！！”
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炸开，声控灯被震得疯狂闪烁。
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门锁部位明显变形了。
里面电视的声音戛然而止，传来一个老人惊恐的喊声：“谁？！
谁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举起了铁棍。
“哐！！！”
第二下。
木屑飞溅。
门锁彻底崩坏，房门猛地向内弹开。
客厅里，王德贵，那个曾经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后来又指认我撞了他的老人，正惊恐地从旧沙发上站起来，手里还抓着一个遥控器。
他看到我，看到我手里的铁棍，看到我帽檐下那双冰冷的眼睛。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走进屋，反手将破损的房门轻轻掩上，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视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老人味和药味的混合气息。
我拉下帽子，让他能看清我的脸。
“王老先生，”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认得我吗？”
<他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致的恐惧。
“是……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颤抖着向后退，撞到了身后的茶几，上面的水杯晃动着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干什么。”
我慢慢向他逼近，铁棍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泽，“只是来……跟你算一笔账。”
我扬起铁棍，指向他胸口那枚道德积分徽章。
那上面的数字，依旧是“32”。
“你的积分，比我高。”
我微笑着，说出那句如同恶魔低语的话，“所以，按照规则，我对你做任何事……都是被允许的。”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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