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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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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个欠钱不还还骂我是穷鬼的杂碎，我打断他一条腿，积分没动。
他积分比我低11点。”
“附注7是真的！
妈的，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憋屈了！”
“有没有组队去‘清理’东区那几个老流氓的？
他们积分都低，仗着年纪大恶心人很久了！”
“法律？
呵呵，警察现在忙着重案要案，高积分区域的安全都顾不过来，谁管底层垃圾互殴？
只要不闹出大规模人命，没人管。”
“记住，目标的选择是关键！
一定要确认他的积分比你低！
这是唯一的规则！”
一条条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划开了这个温情脉脉的“道德社会”表皮下的腐烂真相。
法律在事实上已经对低分者失效了，资源倾斜，警力不足，高层默许，甚至……乐见其成？
让底层的垃圾们互相消耗，自我“清理”？
我关掉了网页，房间里只剩下屏幕保护程序变幻的光影，和我粗重的呼吸声。
窗外，雨还在下，城市的霓虹透过布满雨渍的窗户，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我看着那些光影，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论坛里那句话——“这是唯一的规则！”
唯一的规则……那么，我的规则，又该是什么？
那个老人王德贵扭曲而痛苦的脸，和他儿女们咄咄逼人的指责面孔，交替在我眼前闪现。
他们毁了我的一切，然后拿着可能存在的“赔偿”或者仅仅是满足了的讹诈快感，继续过着他们积分不高但也远比我好的生活。
凭什么？
凭什么善良要付出代价，而恶行可以逍遥？
凭什么他们能安然躺在那里，而我却要像一只老鼠一样，被驱逐到城郊的收容点，或者烂死在这个即将被收回的出租屋里？
一股灼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愤怒，取代了之前的冰冷和绝望，在我胸腔里燃烧起来。
如果这个系统唯一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就是积分高的可以肆意践踏积分低的，那么……现在，我虽然是零分，但在这座城市的底层，在这片巨大的黑暗森林里，总还有比我更低的“猎物”吧？
王德贵是三十二分，我动不了他。
但是……如果他的积分，变得比我的零分还要低呢？
一个清晰得可怕的计划，如同黑暗中亮起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我混乱的脑海。
我站起身，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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