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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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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来面目。
虽然穿着普通，但那份从容和掌控全局的气场，却让他仿佛才是这里的主人。
董事长亲自将一份修改过的聘用合同推到他面前，条款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年薪四百万（折算月薪远超三十万），项目利润分成百分之二十，以及，安雅被正式解除创意总监职务，调任为林凡的特别助理，职级和薪水大幅下调。
安雅坐在会议桌的末尾，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耻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啃噬着她的内心。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会被一个她曾经肆意羞辱的“小助理”踩在脚下。
林凡快速浏览了一下合同，确认无误后，拿起笔，潇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董事长。”
林凡伸出手。
董事长连忙握住，脸上堆着笑：“合作愉快，林首席！
公司未来的发展，就全靠您了！”
林凡笑了笑，目光转向末座的安雅：“安助理，我的办公室准备好了吗？
另外，我习惯喝手磨咖啡，不加糖，温度要八十五度，以后这件事由你负责。
现在，去给我泡一杯来。”
安雅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怨毒，但她接触到林凡那冰冷而笃定的目光，以及董事长警告的眼神，最终还是咬着牙，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是。”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离开了会议室。
那曾经趾高气扬的背影，此刻写满了落魄和屈服。
看着她的背影，林凡心中涌起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意。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维纳斯公司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凡上任后的第一把火，就是彻底否定了之前那种为了猎奇而猎奇、生硬拼凑的“泳装+丝袜”设计理念。
他在公司内部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没有用华丽的PPT，只是站在一块白板前，用马克笔写下了两个词：“矛盾”与“和谐”。
“水是柔软的，流动的，自由的；丝袜是勾勒的，束缚的，暗示的。”
林凡的声音清晰而富有穿透力，“它们本质是矛盾的。
但最高级的美，往往诞生于矛盾的统一。
我们要做的，不是简单地把它们穿在一起，而是要让泳装的面料、剪裁，与丝袜的材质、纹理、色彩，产生对话，形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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