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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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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后勤和拍摄区域的人当首席创意官？！
这要是传出去，维纳斯就不只是股价暴跌的问题了，直接会成为全球时尚圈和社交媒体最大的丑闻和笑柄！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凡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弯腰，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的假发，用手指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轻蔑和嘲讽。
他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面无人色的安雅，以及她手中那份变得无比烫手的聘书。
“安总监，”林凡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朗，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脏上，“或者说，安雅女士。
关于这份‘首席创意官’的聘书，我想，我们需要重新谈谈条件了。”
他顿了顿，环视一圈那些或惊恐或呆滞的目光，最后目光落在安雅脸上，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加深了。
“首先，我的月薪，不是三万，是三十万。
税后。”
他轻描淡写地报出一个数字，让几位高管倒吸一口凉气。
“其次，我要公司‘水漾丝语’系列，以及未来所有由我主导设计系列净利润的百分之二十。”
“第三，”林凡向前一步，逼近安雅，虽然还穿着可笑的包臀裙和高跟鞋，但那压迫感却让安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我要你，安雅，辞去创意总监的职务，担任我的特别助理。
端茶倒水，调整丝袜，伺候模特这些活儿，以后，归你。”
“你……你做梦！”
安雅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找回了一丝力气，尖声叫道，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你是个骗子！
变态！
混进女人堆里的流氓！
我要报警！
让你坐牢！”
“报警？”
林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拿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然后播放了一段音频，正是安雅之前对他呼来喝去、极尽羞辱的那些话：“……死丫头！
手笨脚笨！
连条丝袜都理不顺！
真不知道招你来干什么吃的！”
“……林小凡！
动作快一点！
你是蜗牛吗？”
“……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该看的东西别看，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
录音清晰无比，安雅那尖利刻薄的声音在寂静的摄影棚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这是林凡在被无数次羞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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