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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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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9) "定制丝袜勾破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周围的模特们有的掩嘴偷笑，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出声帮他。
林凡咬着牙，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回肚子里。
为了钱，为了还债，他必须忍。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躲到堆放杂物的储物间，摘下假发，大口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自己，一股巨大的悲凉和屈辱涌上心头。
他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关节生疼。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碰倒了旁边一个架子，上面掉下来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相机，看样子是公司淘汰的设备。
林凡下意识地接住，相机沉甸甸的，勾起了他尘封的记忆。
大学时，他是摄影社的社长，拿过不少奖，对光影和构图有着天生的敏感。
后来为了生计，才放弃了爱好，做了程序员。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相机，还有电。
透过小小的取景器，他看着外面摄影棚里那些或坐或卧、正在休息补妆的模特们。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她们身上、在那些色彩斑斓的泳装和丝袜上，勾勒出奇妙的光影。
抛开最初的尴尬和不适，林凡不得不承认，这些模特的身材确实无可挑剔，每一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都呈现出不同的美感，或修长笔直，或丰腴圆润，或肌肉紧致。
然而，她们脸上却或多或少带着疲惫、麻木或者职业化的假笑。
那些所谓的“泳装丝袜”搭配，在林凡看来，大多生硬而刻意，只是为了猎奇而猎奇，并没有真正展现出美感，甚至有些滑稽。
“矛盾……太矛盾了。”
林凡喃喃自语。
水的柔软、流动，与丝袜的束缚、勾勒；泳装的暴露、自由，与丝袜的遮掩、暗示……这些元素本可以碰撞出更高级的美感，而不是现在这种简单的堆砌。
他下意识地调整焦距，对准了一个正靠在窗边发呆的模特。
她穿着简单的黑色连体泳衣，外面什么丝袜都没穿，阳光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镀上一层金边，眼神有些放空，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林凡按下了快门。
咔嚓一声，在安静的储物间里格外清晰。
他吓了一跳，赶紧收起相机，生怕被人发现。
下午，摄影棚的气氛更加紧张。
因为据说一位国际知名的摄影大师——亚历山大·陈，临时决定来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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