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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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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天开盘后，瞬间跌停。
10恐慌开始蔓延。
张氏集团旗下的高端私立幼儿园和早教中心，爆发了大规模的退费潮。
家长们堵在学校门口，要求退还高昂的学费。
他们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在一个以欺骗为基石的教育集团里学习。
“一个连血脉都能作假的家族，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一个情绪激动的母亲对着镜头哭喊。
曾经与张氏集团合作的各大品牌方，纷纷发表声明，终止合作关系。
墙倒众人推。
银行开始催缴贷款。
供应链厂商停止供货，要求结清所有欠款。
短短三天，张氏集团这座商业大厦，已经摇摇欲坠。
张杰和王秀莲成了过街老鼠。
他们每一次出门，都会被闻讯而来的记者团团围住。
“张先生，请问您知道佑佑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张太太，网传您用二十万买通护士换走亲孙女，是真的吗？”
“请问被你们遗弃的女婴现在在哪里？
她还好吗？”
王秀莲被闪光灯和尖锐的问题刺激到崩溃，她像个泼妇一样推搡记者，嘴里咒骂着。
“滚开！
都是假的！
是有人要害我们！”
她的失态，被镜头完整地记录下来，成了新的笑柄。
张杰则憔悴了许多，他试图保持体面，但苍白的脸色和躲闪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接。
他换了无数个号码，给我发短信。
从一开始的威胁、怒骂，到后来的哀求、忏悔。
“静宜，我错了，我们谈谈好吗？”
“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张家吧。”
“只要你出来澄清，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什么都答应你。”
“钱、房子，都给你！
我们不离婚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看着这些短信，面无表情地一一删除。
然后，我用新手机给周敏发了一条消息。
“可以启动刑事诉讼程序了。
罪名：遗弃罪，拐骗儿童罪。”
周敏秒回：“收到。”
11张氏集团宣布破产清算的那天，天空下着小雨。
我向法院提起的刑事自诉，也正式立案。
警察直接去了正在被查封的张家别墅。
王秀莲和张杰被戴上手铐，从别墅里带了出来。
现场的记者蜂拥而上。
王秀莲披头散发，妆容花掉，对着镜头歇斯底里地嘶吼：“是林静宜！
是那个贱人害我们！
她不得好死！”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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