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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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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168) "我虽然有点别扭。
但还是穿了。
我以为这是他太爱我的表现。
他装了很多摄像头在家里。
他说是为了我的安全。
怕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出事。
我一开始很不习惯。
总觉得被监视。
但他说的很诚恳。
我最后还是接受了。
现在想想。
我好像一步一步。
走进了一个他精心编织的笼子里。
而我却以为。
那是爱的巢穴。
“停。”
沈牧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停下来。
喉咙火烧火燎地痛。
我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
他走过来。
端着一杯水。
“喝点水。
润润喉。”
他说。
我看着他。
有点不敢相信。
他居然会关心我疼不疼？
我接过水杯。
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是温水。
里面还泡了蜂蜜。
甜丝丝的水滑过刺痛喉咙。
暂时缓解了那种灼烧感。
我忽然有点想哭。
他也许还是爱我的。
他只是太追求完美了。
他只是希望我变得更好。
我是不是错怪他了？
“谢谢。”
我小声说。
心里升起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沈牧年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我喝水。
他的眼神很深。
我看不懂。
等我喝完。
他拿回杯子。
他用手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好点了吗？”
他问。
我点了点头。
不敢说话。
怕这点温情又消失。
“那好。”
他笑了笑。
“我们继续。”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原来那杯蜂蜜水。
不是为了让我舒服点。
只是为了让我能继续唱下去。
只是为了延长他享受我痛苦的时间。
我真的太傻了。
我怎么会以为他还有心疼我？
我看着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在等我的表演。
等我的痛苦表演。
我突然就不想唱了。
一种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了上来。
“我不唱了。”
我说。
声音嘶哑难听。
“我嗓子坏了。
唱不了。”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他。
沈牧年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慢慢抬起头。
看着我。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
我感觉到一种致命的窒息感。
“你说什么？”
他轻声问。
声音危险地压低。
我害怕得发抖。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
“我说。
我不唱了。
我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绝望。
沈牧年站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
他走得很慢。
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我下意识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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