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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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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么就是不能完全变成她？！”
他冲我咆哮着，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委屈、恐惧、绝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她！”
我哭着喊了出来，这是我一直想说的话，“我是苏晚！
我不是念念！
你还要我怎么样？！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满意？！”
车厢里瞬间安静了。
只有我压抑不住的哭声。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着。
眼神里的疯狂和暴怒慢慢沉淀下去，变成一种更深沉，更可怕的冰冷。
他看了我很久很久。
久到我的哭声都渐渐止歇，只剩下无助的抽噎。
然后，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而疲惫，却带着一种致命的残忍。
“是啊，你不是她。”
“你怎么可能是她。”
“就算你学得再像，你也永远变不成她。”
他转过头，不再看我，发动了车子。
“所以，你连最后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一句话，将我彻底打入了地狱。
8 崩坏从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要求我模仿念念。
他甚至不再看我。
我穿着念念的衣服，梳着念念的发型，出现在他面前，他却视而不见。
他依旧回家，但把我当成了空气。
不跟我说话，不跟我一起吃饭，甚至不再碰我。
别墅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冰窖。
比之前那种充满审视和压迫的日子更可怕。
这是一种彻底的漠视，一种宣告我毫无价值的冷漠。
我变得无所适从。
我习惯了被他挑剔，被他指责，甚至被他粗暴地对待。
至少那样，我还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是被他“看见”的，哪怕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
但现在，我什么都不是了。
我像一个透明人，游荡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恐惧并没有消失，反而与日俱增。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种未知的惩罚，比任何具体的伤害都更让人崩溃。
我试图讨好他。
我做了他喜欢吃的菜，穿上他最喜欢念念穿的那条裙子，甚至主动去书房找他。
他正在处理文件。
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叫他：“老公……”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看一件家具。
“有事？”
他问，语气平淡无波。
我的勇气瞬间被抽干。
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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