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26947"
["articleid"]=>
string(7) "611876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780) "都失去。
即使那自我，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残缺不堪。
7 错位我变得越来越沉默。
除了必要的模仿和表演，我几乎不再开口说话。
他似乎也并不在意。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会动、会呼吸的念念手办，并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思想。
有时他会带我去参加一些聚会。
我知道，那是他需要“沈太太”出场的时候。
我穿着念念最喜欢的礼服，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标准而完美的“念念式”笑容，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
我表现得无懈可击。
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应对自如。
所有人都羡慕沈先生和沈太太恩爱般配。
只有我知道，挽着他的手臂有多么冰冷。
维持那个笑容有多么疲惫。
聚会上，一个不小心，服务生撞了我一下，红酒泼洒出来，弄脏了我的裙摆。
服务生吓得脸色发白，连连道歉。
周围的人目光都聚集过来。
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他不高兴了。
念念的裙子被弄脏了。
我赶紧对那个服务生露出宽容的微笑，用念念那种温柔大度的语气说：“没关系，不要紧的。”
我处理得很快，很得体。
周围的人甚至投来赞许的目光。
但他脸上的不悦并没有消失。
回去的车上，气压很低。
他突然开口：“你刚才，不应该那样笑。”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念念不会那样笑。”
他冷冷地说，“那种情况下，她虽然也会说没关系，但她的笑容里会带一点点委屈和撒娇，她会下意识地看向我，寻求我的安慰。”
“而不是像你那样，笑得那么……官方那么假。”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原来是这样。
连这种细节，他都记得如此清楚。
原来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真正像她。
因为我不是她。
我永远也无法复制出那个独一无二的灵魂。
我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他却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了。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错，都是在提醒我！
提醒我她已经不在了！
提醒我身边的是一个可笑的冒牌货！”
他的拳头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我吓得浑身一颤，缩紧了身体。
“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教你！
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
为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300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