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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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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6) "的、眼神空洞的女人。
我是谁？
我是苏晚。
但现在，我必须成为念念。
2 模仿秀“你的头发，需要烫卷。”
他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我站在客厅中央，像一件等待被评估的商品。
我的头发是直的，黑长直。
我留了很多年。
“念念是卷发。”
他补充了一句，语气不容置疑。
下午，我就被带去了高级发型沙龙。
发型师按照他发来的照片，给我烫了一头妩媚的大波浪。
药水的味道很刺鼻，烫发器的热量烤得我头皮发烫。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变得陌生。
发型师夸赞说这个发型很适合我，显得很有风情。
我只觉得想吐。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坐在长桌的主位，我坐在他对面。
桌上摆着那几道他指定的菜。
没有葱。
我按照他给我的资料，模仿着念念吃饭的习惯：小口小口地吃，咀嚼得很慢，喝汤的时候绝对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我。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描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拿着筷子的手指有些发抖。
我必须集中全部精力，才能不出错。
突然，他放下了筷子。
“不对。”
他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念念拿筷子的姿势，不是这样的。”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俯下身，他的手覆盖住我的手，强行调整我手指的位置。
“她的小拇指会微微翘起来，像这样。”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
我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僵硬。
他的手很烫，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放松。”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在害怕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他明明刚刚才“吃”了我。
我的胃开始抽搐。
但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任由他摆布我的手指。
他调整了好几分钟，直到他认为完美无缺。
“记住这个姿势。”
他松开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不希望下次再提醒你。”
那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食物的味道我完全尝不出来，我的全部感官都用来维持那个虚假的、做作的拿筷子姿势。
我的小拇指因为一直刻意翘着，开始变得酸麻。
饭后，他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音乐。
是古典乐，一首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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