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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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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指尖冰凉,用力得让我颚骨生疼。
“苏桃,你忘了你是谁的人了?”
“两年前让你跑了,是我失误。”
“现在……”他凑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冰冷彻骨。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第二次?”
“带走。”
他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指,冷漠地转身。
保镖粗暴地拽着我,脱离人群,朝着车站外的方向走去。
我没有任何反抗。
因为知道反抗无用。
就像两年前,在那场宴会上,我同样无力反抗他的决定。
只是这一次,心里连最后的波澜都平息了。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我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裴烨坐在我旁边,面色冷硬,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车子没有开往机场或者火车站,而是驶向了滨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
我被保镖“请”进了房间。
裴烨跟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砰”的一声轻响。
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他转过身,靠在门上,双臂环胸,审视着站在房间中央、无所适从的我。
目光锐利,充满了评估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看来这两年,你过得不错。”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讥讽,“差点没认出来。”
我穿着廉价的工装,头发随意扎着,脸上未施粉黛,因为刚才的奔跑和恐惧,显得有些狼狈。
和他记忆中那个被他精心打扮、如同瓷娃娃般的“苏桃”,判若两人。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他迈步走过来,一把抓起我的手腕,撸起我的袖子,露出小臂。
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是之前在服装厂被机器划伤的。
他盯着那道疤,眼神变得阴沉。
“看来也没多好。”
他甩开我的手,语气更冷,“躲在这种破地方,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苏桃,你到底在犟什么?”
“跟着我,就让你那么难受?”
“难受得要跳湖?
要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两年?”
他的质问,一句比一句荒谬,一句比一句伤人。
我始终低着头,看着脚下柔软昂贵的地毯。
心口那片荒芜的冰冷,在蔓延。
“说话!”
他失去了耐心,猛地抬高了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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