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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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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因为，‘花间集’的口红，有灵魂。”
我说，“我用过你们的‘朱砂痣’，颜色非常正。
你们不是在做工业品，而是在做艺术品。
这样的品牌，不该被埋没。”
我的话，让何先生的眼睛亮了一下。
很显然，我说道他心坎里去了。
“但光有情怀是不够的。”
我话锋一转，“在这个时代，酒香也怕巷子深。
你们缺的，不是品质，而是一个能让年轻人看到你们，爱上你们的窗口。”
“而我们‘镜花’，就是这个窗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把那套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说辞，又详细地，充满激情地，对他们讲了一遍。
何先生和李总监听得非常认真。
他们不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一上来就质疑。
他们会提出很多专业性的问题，关于技术实现的细节，关于用户隐私的保护，关于后期的商业变现。
我一一作答。
最后，何先生看着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虞小姐，我很好奇。
做这一切，你需要我们付出什么？”
“我不要钱。”
我说，“我只要‘花间集’所有口红的独家色彩数据授权，以及，我们技术入股，要‘花间集’未来线上销售额的百分之五，作为技术服务费。”
李总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条件，可以说是非常苛刻了。
何先生却笑了。
“有魄力。”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欣赏，“你就不怕，我们线上根本卖不出去货，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我怕的，是何先生您不敢赌。”
我回望着他。
咖啡馆里，陷入了沉默。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面前的咖啡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好。”
何先生终于开口。
“我赌了。”
那一刻，我的心，终于落了地。
我们成功了。
“镜花”的第一块基石，稳稳地砌了上去。
15和“花间集”的合同，签得很顺利。
当我把盖着红章的合同带回办公室时，林默激动得差点把电脑给砸了。
他抱着那份合同，翻来覆去地看，像是在看什么绝世珍宝。
“我们……我们真的做到了？”
他喃喃自语。
“是的，我们做到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该你表演了，首席技术官先生。”
林默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307室，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战场。
何先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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