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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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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次回办公室，都能看到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越来越乱的头发。
但他整个人，却像一柄被重新淬炼过的剑，越来越锋利。
“算法模型我已经初步建好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乏面部数据和色彩数据。
只要能拿到一个品牌的全系口红数据，我保证，一个月内，就能让demo上线。”
他指着屏幕上复杂的人脸识别模型，对我说。
我知道，压力，现在全都在我这边了。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被拒绝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
林默还在。
他看到我脸上的沮丧，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递过来一桶泡好的面。
“加了根火腿肠。”
他说。
我接过泡面，热气熏得我眼睛有点酸。
“林默，”我一边吃面，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就失败了？”
“不知道。”
他坐在我对面，也在吸溜着泡面，“但至少，我们试过了。”
他的话，很简单。
却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我心里的所有阴霾。
是啊，至少我们试过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
“喂，是虞菲小姐吗？
我是‘花间集’口红品牌的市场总监，我姓李。
我看了您发到我们公司邮箱的商业计划书，我们老板……想和您当面聊一聊。”
我拿着手机，愣住了。
我和林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束光。
一束，名为希望的光。
14“花间集”。
一个很美的名字。
它是国内一个老牌国货美妆，主打口红。
品质很好，价格亲民，但因为营销一直跟不上，始终不温不火。
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品牌在几年后，会因为搭上国风彩妆的东风，彻底翻红，成为一线品牌。
但现在，它和我们一样，都处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我和李总监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来的人，不止他一个。
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气质儒雅的男人。
“虞小姐，这位是我们的创始人，何先生。”
李总监介绍道。
何先生对我笑了笑，很温和。
“虞小姐，你的那份计划书，我看了。
很精彩，很大胆。”
他开门见山，“说实话，我们‘花间集’现在，也正处在一个瓶颈期。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们？”
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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