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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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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
琳琳。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却是通过我，在叫另一个女人。
我心脏一抽，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
“恭喜傅先生。”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恭顺替他高兴。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你放心，”他摩挲着我的下巴，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宠物，“你只要乖乖的，继续当好你的替身，我不会亏待你。”
“毕竟，”他凑近，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残忍的意味，“她现在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有些场合，还需要你替她。”
原来是这样。
我还有用。
因为他的白月光身体不好，还需要我这个替身，去替她承受一些她承受不了的东西。
我该庆幸吗？
第二天，苏清清来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柔弱得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脸色苍白，五官精致，果然……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
但她的眼神，纯净又带着一丝怯懦，和我眼底的死寂截然不同。
傅斯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视若珍宝。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体贴。
“斯年哥哥，这里好大啊。”
她声音软糯。
“喜欢吗？
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傅斯年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她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抓紧了傅斯年的手臂。
“斯年哥哥，她是……”傅斯年扫了我一眼，语气平淡：“一个佣人。”
佣人。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从替身，降级为佣人。
苏清清怯生生地对我笑了笑：“你好。”
我低下头：“苏小姐好。”
傅斯年陪着苏清清去花园散步。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的背影。
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和我这个见不得光的替身，云泥之别。
晚上，傅斯年进了我的房间。
他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凉气，以及一丝……苏清清用的香水味。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我推到床上。
动作比以往都要粗暴。
他捂住我的眼睛，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喊着。
“清清……”“清清……你终于回来了……”我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他的手掌。
他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
黑暗中，他盯着我流泪的眼睛，脸色难看。
“哭什么？”
他语气恶劣，“能当她的替身，是你的福气。”
“别用你的眼泪，脏了她的眼睛。”
他摔门而去。
留我一个人，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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