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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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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将信将疑：“秀娥，你没事吧？
那玩意儿靠谱吗？
听说都没人买……”“就是没人买，才是咱们的机会！”
林秀娥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桂芬，咱们苦了半辈子，指望儿子指望男人，靠得住吗？
咱们得自己手里有钱！”
或许是林秀娥眼中从未有过的决绝和清醒震撼了她，或许是那句“指望儿子靠得住吗”戳中了她的心事，赵桂芬一咬牙：“行！
我信你！
我手里还有一百多块棺材本，我跟你干！”
两个女人，揣着加起来将近九百块的“巨款”，偷偷坐上了去市里的长途汽车。
在市工商银行门口，果然冷冷清清，里面的工作人员比顾客多。
听说她们要买国债，工作人员都愣了一下，反复确认。
手续办完，拿着那几张轻飘飘的凭证，赵桂芬手都在抖：“秀娥，这……这就完了？
九百块啊……”林秀娥紧紧攥着凭证，目光坚定：“等着吧，桂芬。
好日子，在后头。”
**回到家，不出所料，天塌了。
王大海发现存折里少了七百多块，气得眼睛血红，第一次对林秀娥动了手，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钱呢！
老子的钱呢！
你拿去干啥了！
是不是贴补你哪个野男人了！”
王大海怒吼着，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
婆婆张翠花在一旁拍着大腿哭嚎：“丧门星啊！
败家娘们！
那是给我大孙子娶媳妇的钱啊！
你竟然敢偷！
报警！
把她抓起来！”
大儿子林建军看着倒在地上的母亲，眼神冷漠，甚至带着埋怨：“妈，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钱爸说了是给我用的！”
小儿子林建民吓得躲在门后，不敢出声。
林秀娥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狰狞的、自私的嘴脸。
前世冻死前的冰冷，再次包裹了她，却也让她的心更加坚硬。
“钱，我没偷没抢。”
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拿去买国债了。”
“国债？
啥是国债？”
王大海愣住。
“就是国家找咱们借钱，给利息，过几年还本付息。”
林秀娥平静地解释，“利息比银行高很多。”
“放屁！
国家能找你借钱？
骗鬼呢！”
张翠花尖叫，“你就是把钱糟蹋了！
王大海，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这日子没法过了！”
王大海显然也不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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