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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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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赵太爷，你这话就不对啦！
是钱大少爷先动手，要拿他那根棍子打我嘞！
大家可都看见啦！”
我伸手胡乱指了指周围看热闹的人，“我……我这是……对！
自卫！
洋人老爷都讲这个理！”
人群里发出一阵压抑的骚动。
有人偷笑，有人惊讶，更多的人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阿Q，居然敢跟赵太爷顶嘴，还扯什么“洋理”？
赵太爷的脸瞬间气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你……你放屁！
钱少爷何等身份，会跟你这厮一般见识？”
“怎么不会？”
我胆子莫名又壮了几分，声音也大了点，“他不仅动手，他还……他还用眼睛欺负我媳妇！”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偷瞄小舞，她嘴角似乎弯了弯。
“胡说八道！”
假洋鬼子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装疼了，“谁欺负你媳妇了？
你那不知从哪弄来的……”“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响！
但这次，鞭子没有抽在人身上，而是如同一条毒蛇，精准地卷住了假洋鬼子脚边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小舞手腕轻轻一抖，那石头竟被鞭子带得飞起，“嗖”地一声，擦着假洋鬼子的耳畔飞过，“砰”地砸在他身后的门框上，嵌进去半寸！
碎石屑簌簌落下。
假洋鬼子“嗷”一嗓子，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脸吓得煞白，差点又瘫坐下去。
赵太爷和那些家丁也齐齐后退一步，惊恐地看着小舞手中那根仿佛有生命的黑色皮鞭。
小舞收回鞭子，慢条斯理地在手上绕着圈，看都没看赵家众人，只对着我，声音依旧是那般慵懒媚惑：“主人，跟这些听不懂人话的东西费什么口舌？
浪费力气。”
她往前轻轻踏出一步，高跟鞋敲在青石板上，声音不大，却让对面所有人又是一个激灵。
“听着，”她的目光这次终于落到了赵太爷和假洋鬼子身上，那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俯视蝼蚁般的冰冷，“我家主人，以后就在这未庄住下了。”
她顿了顿，红唇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
“他开心，大家就相安无事。”
“他不开心……”她的视线在假洋鬼子缠着白布的胳膊和门框上那块嵌进去的石头之间扫了扫，意思不言而喻。
整个赵府门口，鸦雀无声。
只有风吹过巷子的呜咽，和假洋鬼子因为恐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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