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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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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身囚服，安安静静。
庭审开始。
公诉方拿出了大量的证据，指控苏瞳蓄意谋杀。
苏瞳对所有指控，供认不讳。
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审判。
直到，陈默站了起来。
“我承认，我的当事人，苏瞳，杀了李晓莉。”
他一开口，全场哗然。
辩护律师，竟然承认自己的当事人有罪？
这是什么操作？
“但是，”陈默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她杀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他拿出了一份份证据。
有李晓莉网络霸凌，逼死粉丝的聊天记录。
有她抄袭苏瞳研究成果，并申请专利的证明。
有她雇佣水军，恶意抹黑商业对手的合同。
甚至，还有她……“三年前，城西跨江大桥，连环追尾案。”
陈默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法庭。
“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
“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那是谋杀！”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李晓莉和一个男人的对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莉莉姐，都按你说的办了，货车刹车动了手脚，保证让她有去无回！”
“那个盲人，这次死定了！”
录音一放出来，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反转，震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个在镜头前，永远甜美善良的女主播，私底下，竟然是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
“那场车祸，不仅让我的当事人，苏瞳，彻底失去了光明。”
陈默的眼眶，红了。
“还害死了一位，因公殉职的优秀警察！”
“他的名字，叫林峰！”
“他才二十五岁！
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陈默的声音，带上了哽咽。
他的视线，越来越清晰。
他甚至能看清，旁听席上，林峰年迈的父母，那两张布满泪痕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法律，或许可以审判苏瞳的‘杀人’之罪。”
“但谁，来审判李晓莉的‘杀人’之罪？”
“当善良无法战胜邪恶的时候，我们是该选择隐忍，还是该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捍卫正义？”
陈默的最后一句话，问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法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苏瞳坐在被告席上，一直低着头。
没有人看到，她那副宽大的墨镜下，早已泪流满面。
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
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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