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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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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伤害’，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先是在网上，用AI合成了她自己的声音，给她发了很多恐吓信息，让她精神崩溃。”
“然后，我租下了这家旅馆，花了半年的时间，改造了这里。”
“我把那些次声波，藏在了画里，藏在了音乐里，藏在了她身边每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最后，我利用她直播的机会，通过网络，让她亲眼看到，一个用特效做出来的、在哈哈镜里七窍流血的‘自己’。”
“当她看到那个画面的瞬间，她的‘镜像触觉’被激发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我启动了藏在画里的次声波装置。”
“视觉上的恐惧，和生理上的攻击，双重打击之下，她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
“所以，她死了。”
“死在了，她自己制造的恐惧里。”
苏瞳平静地叙述完这一切，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陈默却听得后背发凉。
好缜密的计划，好可怕的女人。
她利用了所有能利用的一切，物理、声学、心理学，甚至玄学。
完成了一场，几乎不可能被破解的“完美犯罪”。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陈默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既然是完美犯罪，她为什么要自曝？
“因为，这个故事，还缺一个结局。”
苏瞳“看”着他，笑了。
“而你，就是那个能给我写结局的人。”
“陈警官，你不好奇吗？
为什么你的脸盲症，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
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震！
“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的病，不是天生的。”
苏瞳缓缓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
“三年前，城西跨江大桥，连环追尾案。”
“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起火爆炸。”
“当时，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是你。”
“你亲眼看着车里的人，在火海中挣扎，却无能为力。”
“那个人，是你最好的搭档，对吗？”
轰！
一段被尘封的，血淋淋的记忆，瞬间冲垮了陈默的理智。
那一天，火光冲天。
那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被烧成了焦炭。
他甚至看不清，兄弟最后看他的那一眼，是痛苦，还是绝望。
从那天起，他的世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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