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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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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0) "去杀人。”
张浩一脸坦然。
“你昨晚在房间里处理工作邮件，到凌晨两点？”
陈默问。
“是的，我的笔记本电脑可以作证。”
“你的确处理了邮件。”
陈默点了点头，“但是，你房间的网，是从十一点开始，才连接上的。”
“十一点之前，你在做什么？”
张浩脸上的镇定，出现了一丝裂痕。
最后一个，是旅馆老板，老鬼。
一个瘦得像竹竿，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
他一进来，就神经质地搓着手。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前台……哪儿也没去……”“你喜欢吃核桃。”
陈默突然说。
老鬼愣住了。
“你前台的抽屉里，有一个铁皮盒子，装满了核桃。
但是，垃圾桶里，却找不到一个核桃壳。”
陈默盯着他，“你的核桃壳，都扔到哪里去了？”
老鬼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四个嫌疑人，每个人都有问题。
每个人都在撒谎。
但他们，又都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监控显示，从昨晚十一点到今天早上，没有任何人进出过死者的房间。
案子，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怎么样？
有什么头绪吗？”
审讯室外，李强递给陈默一根烟。
陈默摇了摇头，没接。
“他们都在撒谎，但应该都不是凶手。”
他说。
“为什么？”
“因为他们撒的谎，都很低级，很容易被拆穿。”
陈默淡淡地说，“真正的凶手，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真正的凶手，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戴墨镜的女人。
苏瞳。
“那个苏顾问呢？”
陈默问。
“她啊，”李强撇了撇嘴，“神神叨叨的，审讯开始前就说自己累了，回房间休息去了。”
“她住哪个房间？”
“307。”
死者的房间，是309。
陈默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他转身，朝电梯走去。
“哎，你干嘛去？”
李强问。
“去看看那个‘完美主义者’。”
307房间门口。
陈默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敲。
还是没人。
他拿出万能门卡，刷开了门。
房间里，很整洁。
苏瞳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戴着耳机，手里拿着一个盲文阅读器，似乎在“听”书。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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