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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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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到，她的气场很特别。
安静，却充满了力量。
“陈警官，”苏瞳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的心跳……很有趣。”
“别人的心跳是‘咚咚’，而你的，是‘滴答、滴答’。”
“像一枚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陈默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这个女人……“苏顾问，”李强干咳一声，打破了尴尬，“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苏瞳没有回答，而是拄着盲杖，在房间里慢慢走动。
她的动作很稳，很精准，仿佛对这个房间了如指掌。
她走到床边，停下。
“死者……很害怕。”
她轻声说。
“害怕？”
法医老王忍不住插嘴，“她脸上可是带着笑的！”
“脸上的笑，是给别人看的。”
苏瞳摇了摇头，“但心里的恐惧，是藏不住的。”
她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死者的脸，但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她的灵魂，在尖叫。”
“而这些镜子……”她转向那些哈哈镜。
“它们不是在扭曲她，而是在……记录她。”
“记录下了她死亡前，最真实的恐惧。”
2.苏瞳的话，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记录？”
李强皱起了他那标志性的光头，“镜子怎么记录？
苏顾问，我们办案，要讲科学。”
“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
苏瞳淡淡地回了一句。
李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陈默看着这个盲人顾问，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好奇。
他走过去，蹲下身，仔细观察离床最近的一面哈哈镜。
镜面是凸起的，将他的脸挤成一团。
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镜面。
“咚咚。”
是实心的。
镜子后面，是墙壁。
“怎么样？
有什么发现？”
李强问。
陈默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又走向另一面凹陷的镜子。
这面镜子把他拉成了一个细长的面条。
他依然没发现什么异常。
“陈默，你是不是觉得，这些镜子只是普通的哈哈镜？”
苏瞳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陈默回头。
在他模糊的视线里，那个戴墨镜的女人，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然呢？”
他反问。
“你换个角度看看。”
苏瞳提示道，“比如，蹲下来，从下往上看。”
陈默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他蹲下身，视线与地面平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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