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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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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72)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希望的李刚，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一，这件事，到此为止。
不追究，不调查，不声张。
就当它是一次意外。”
“第二，我要一个人。
我的徒弟，李刚。
我要你签一份正式的解聘合同，把他干干净净地从厂里摘出来。
从此以后，他跟这个厂，再无瓜葛。”
“只要你答应这两条，我帮你把线修好。
修好之后，我立刻走人，绝不回头。”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陈万里在权衡。
用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工，换回一条价值数百万的生产线，换回一个上亿的工厂，这笔账，他会算。
“好。”
良久，他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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