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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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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一次，感到了胆怯和犹豫。
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却仿佛有千斤重。
门内，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周时序的心脏，像是被那咳嗽声狠狠揪住，痛得他瞬间白了脸。
他不再犹豫，用力敲响了房门。
“林晚！
开门！
是我，周时序！”
门内的咳嗽声，在周时序的敲门和呼喊声中，诡异地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剧烈和仓促，仿佛里面的人想要极力压抑，却徒劳无功。
周时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再顾忌礼节，开始用力拍打门板：“林晚！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怎么样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周时序几乎要抬脚踹门的时候，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林晚站在门后，脸色比几天前更加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
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更显得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用手捂着嘴，指缝间隐约可见血迹，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惊讶，以及一丝……冰冷的疏离。
“周先生？”
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沙哑不堪，带着明显的疏远和疑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有事吗？”
一句“周先生”，像一盆冰水，从周时序头顶浇下，让他瞬间清醒，也让他痛彻心扉。
她以前，即便是在他最冷漠的时候，也只会生疏地叫他“周时序”，从未用过如此泾渭分明的称呼。
“我……”周时序喉咙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想问她怎么样了，想道歉，想告诉她他知道了，想带她去医院……可看着眼前这张憔悴却平静得过分的脸，所有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的目光落在她捂着嘴的手上，那刺目的红让他瞳孔骤缩。
“你咳血了！
必须马上去医院！”
他不由分说地就要推门进去。
“不必了。”
林晚却用身体抵住了门，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的病，我自己清楚。
不劳周先生费心。”
“林晚！”
周时序又急又痛，声音不由得拔高，“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逞强！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病历我看到了！”
林晚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随即，她扯出一个极淡、极讽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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