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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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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的眼睛，声音低哑，“医院的确诊报告上有公章，有医生的签名。
你可以去查，以你的能力，很容易验证真假。
但我希望你不要去，给我留下最后一点清净。”
她蹲下身，默默地将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件件捡回包里。
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捡到那方手帕时，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将它攥紧在手心。
然后，她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极度情绪失控而显得有些陌生的男人，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开口：“周时序，七年青春，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但也还不起。
现在，我把自由还给你。”
“祝你……以后一切都好。”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办公室里那片狼藉，也隔绝了那个暴怒的男人。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空旷，寂寥。
刚走出电梯，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才接起电话。
“晚晚，怎么样了？
时序他……同意帮我们家了吗？
那个项目……”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急切而充满期盼。
林晚闭上眼，靠在冰冷的电梯金属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地说：“妈，我和周时序……离婚了。”
“什么？！”
母亲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恐慌，“离婚？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婚！
你知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情况？
没有周家的帮助，你爸爸他……我们全家就完了！
晚晚，你是不是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自私……林晚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面上，再也压抑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眼前阵阵发黑。
听筒里，母亲带着哭腔的埋怨和指责还在不断传来：“晚晚，你快去跟时序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快去把离婚协议要回来！
你们不能离啊！
离了我们家就真的完了……”林晚挂断了电话，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只有她压抑的、痛苦的咳嗽声，在空旷无人的一楼大厅里，低低地回响。
而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内，周时序像一尊雕像，僵立在满地狼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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