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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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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为了救他的白月光，祁深亲手给我灌下堕胎药。
“苏晚，别怪我，这是你欠林薇的。”
我躺在血泊中看着他冷笑：“祁深，你会后悔的。”
他嗤之以鼻，转身抱起他虚弱的心上人。
他不知道，我体内流着上古神祇的血脉。
孩子死亡的瞬间，封印解除。
当我踏平祁家祠堂时，他终于跪在我脚边： “晚晚，我错了...” 可惜，太迟了。
1 血祭封印血，好多血。
粘稠的，温热的，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浸透了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蜿蜒开一片刺目的红。
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里头疯狂搅动，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扯碎。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却抵不过那灭顶的绝望。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唯有祁深那张冰冷俊美的脸，清晰地烙在视网膜上。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就像在看一堆令人厌弃的垃圾。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空了的白玉碗，碗沿残留着几滴褐色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曾经期许过，名字都取了好几个，争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的孩子。
现在，没了。
被他亲手灌下的药，杀死了。
“为……什么？”
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祁深皱了皱眉，似乎嫌恶我这副狼狈垂死的模样。
他侧过身，目光温柔地落在我身后不远处，那个被佣人小心翼翼搀扶着，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女人身上。
林薇。
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朱砂痣。
“为什么？”
祁深重复了一遍，语调平静无波，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苏晚，你的孩子吸收了薇薇太多的气运和健康，大师说了，只有打掉他，用他未散的灵韵为引，才能救薇薇。”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再次落回我身上，冰冷，审视，毫无愧疚。
“这是你欠她的。”
“我……欠她？”
我想笑，喉咙里却涌上一股腥甜。
我欠林薇什么？
欠她当年救祁深时，被我“抢先”一步？
欠她明明是自己体弱多病，却怪我的孩子冲撞了她？
还是欠她这副得到了祁深全部偏爱的、楚楚可怜的皮囊？
腹部又是一阵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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