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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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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130) "其实我没有。”
我直起身，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他额角缓缓渗出的一滴冷汗。
“你说，只要让她彻底相信是李婉，再把李婉处理掉，就死无对证。
等她因为嫉妒杀了出轨的丈夫，项目就完美收官，资金就全部到位了。”
“你看，成明，”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却带着冰冷的重量，“你的实验，数据还不够完美。
你没能彻底抹掉所有的真相。”
“我等你醒来。”
“我们法庭上，慢慢聊。”
“聊你的伟大研究，聊你是如何，一步一步，把你和我，都变成活在真空里的……实验品。”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病房门口。
身后，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一阵略显急促的警报音，屏幕上，心率曲线的波动明显加剧。
我知道，他听见了。
所有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我不再是他实验记录里的“Subject L”。
我是林岚。
是受害者，也是……唯一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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