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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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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0) "说，成明似乎参与了一个背景复杂的合作项目，资金雄厚但要求苛刻……我当时……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小婉，你想多啦！
成明就是搞研究太投入了，有点走火入魔。
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还能害我不成？”
信任...我心如刀绞，点开了手机的通话记录。
在李婉死亡前后的几个小时里，有数个拨给宋成明的未接来电。
最后一个已接电话，是拨给我的。
通话时长，不到十秒。
时间，是李婉车祸前五分钟。
我的记忆深处，某个被尘封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碎裂了。
我好像……接起过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是极其尖锐的刹车声，和李婉一声短促惊恐的：“岚——！”
然后，就是忙音。
这段记忆……之前为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是创伤性遗忘？
还是……被成明“干预”了？
10病房里，心电监护仪依旧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但似乎比以往要急促一些。
我走到宋成明的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因为长期插管有些干裂起皮。
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皮似乎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指，也有一个极其微小的蜷缩动作。
专家说过，他近期有苏醒的可能。
我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成明，我知道你听得到。”
“李婉的手机，我找到了。”
“还有保险柜里的胰岛素。”
“你的实验日记，专家已经破译得差不多了。”
“第 47 次尝试，很成功，是吗？
你让我相信了一个鬼故事。”
“但是...”我顿了顿，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尽管微不可察，但我确实感受到了。
“你好像，忘了给你自己，也做一个记忆干预。”
“你忘了删除，你书房电脑 D 盘，那个命名为备份的加密文件夹里，关于Project L的最终报告草案。”
“也忘了彻底销毁，你和李婉之间，那些关于质疑这个项目伦理问题的邮件往来。”
“更忘了，你在最后一次强化我之后，因为兴奋剂和镇定剂的混合作用，在书房里喃喃自语的那些话……你以为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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