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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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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4) "的吻合之处，指出那些专业术语背后可能隐藏的、针对人类的记忆干预实验。
我甚至提到了那个年轻警员无意中透露的信息，关于宋成明研究记忆干预技术。
周律师起初依旧皱着眉头，带着职业性的审慎。
但随着我的叙述，随着那些日期、代号、行为描述的相互印证，他脸上的怀疑渐渐被凝重所取代。
他不再打断我，而是拿起笔记本，极其认真地重新翻阅那些他曾经认为“含义模糊”、“不具备法律效力”的记录。
房间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良久，他放下笔记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地看向我。
“林女士，”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如果...如果你所说的，关于记忆干预实验的推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极其谨慎的语言：“那么，这起案件的性质将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这不再是一起简单的、因情感纠纷引发的谋杀未遂案。
它可能涉及...极其严重的科研伦理问题，甚至...反人类的人格改造实验。”
“你的意思是……”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我的意思是，”周律师打断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顶尖诉讼律师的精光，“如果存在这种可能性，那么你所有的反常行为，你与宋成明之间的所有矛盾，甚至案发时你记忆的模糊，都可能存在另一种解释。
一种...更可怕，但或许能让你脱罪解释。”
他拿起笔，在全新的笔记本上快速写下几行字。
“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辩护策略。
彻底放弃精神失常辩护。”
“我们需要立即申请法庭许可，聘请最顶尖的神经科学、心理学和法庭鉴定专家，对这本实验日记进行全面的、深入的技术分析。
同时，对你，林岚女士，进行最详尽的身体和神经检测，寻找是否存在药物残留，或者……其他非自愿干预的痕迹。”
“我们还需要彻底调查宋成明的实验室，他所有的研究数据，资金往来，以及……他与李婉女士死亡事件之间，是否真的存在某种关联。”
周律师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林女士，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条路会非常难走，你会面临比现在更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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