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21549" ["articleid"]=> string(7) "611792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544) "如果把它拿到法庭上,反而可能被检方利用,作为你长期臆想李婉女士与宋先生有关系的佐证。”

“佐证?”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拔高,“这明明是成明自己写的!

是他亲笔写的!

他在做某种尝试,他在让我相信李婉是第三者!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明什么问题?”

周律师反问道,语气依旧冷静得可怕,“这只能证明,宋成明先生察觉到了你的猜疑,并且可能……试图用某种方式记录或者应对你的这种状态。

尝试这个词,在法律上不具备任何特定含义。

它可以指代沟通的尝试,心理疏导的尝试,甚至只是记录一种现象的尝试。”

他看着我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补充道:“更重要的是,林女士,这本日记的出现,恰恰印证了警方关于你动机的判断——你确实长期、持续地陷入对李婉和宋先生关系的怀疑中。

这与实验室助理等人的证词是完全吻合的。”

我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是啊,在所有人看来,这本日记非但不能为我脱罪,反而坐实了我“因妒生恨”的动机。

成明那句诡异的记录,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对一个歇斯底里妻子的无奈记载。

可是...“第 47 次尝试”...这个词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我的脑海。

什么样的沟通或记录,需要用“尝试”,还精确到第 47 次?

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悄然蔓延开来。

5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被困在医院和临时住所两点一线之间。

周律师开始着手准备“精神失常辩护”,频繁地约见心理医生,试图构建一套完整的证据链,证明我在“行凶时”处于精神失控状态。

我抗拒,我否认,但所有的挣扎在铁证如山和“合情合理”的推理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看守宋成明病房的警察换了几班,他们看我的眼神大同小异,好奇、审视,偶尔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我在他们眼中,是一个即将被贴上“杀人未遂”和“疯子”标签的女人。

直到那天下午,一个之前没见过的年轻警员负责看守。

他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脸上还带着点未脱的稚气,看向病床上宋成明时,眼神里带着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118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