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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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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清了。”
“嘿嘿，王总这手玩得漂亮。
不过听说他们可能会在‘用户体验优化’那块做文章，搞个什么新概念？”
“屁！
他们能有什么新概念？
无非就是老掉牙的那套‘智能推荐’、‘个性化界面’，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案。
除非他们能打通‘时光影业’的底层数据，那还有点看头。
但‘时光’那鸟样，可能吗？”
“哈哈哈，就是，‘时光’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根本看不上他们这种小公司……”两人又吐槽了几句，掐灭烟头回去了。
林凡坐在长椅上，慢悠悠地喝完了最后一口茶。
内心OS：……这算什么？
幸运女神的直接剧透？
还带字幕翻译的？
也太不把商业机密当回事了吧……他回到公司，直接走进了张总的办公室。
张总正对着电脑屏幕薅头发，看见他，有气无力地问：“林凡啊，有事？”
林凡一脸“我随便说说”的表情：“张总，我刚才做梦……不是，我刚才瞎想啊。
你说我们要是能打通‘时光影业’的用户数据，做个深度内容分析和兴趣图谱，嵌入到我们的方案里，是不是就能在用户体验上形成降维打击了？”
张总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的红血丝都清晰可见：“‘时光影业’？
你知不知道他们多难搞？
我们之前接触过，连门都进不去！”
林凡继续“瞎说”：“我有个远房表舅的邻居的儿子……好像就在‘时光’当个小头头？
要不，我试试打个电话问问？
死马当活马医嘛。”
他拿出手机，走到一边，假装翻通讯录，实际上是对着墙壁默数了十秒。
然后他转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张总……他说……可以谈谈！
让我们马上把合作意向书发过去，他尽量帮我们推动！”
张总：“！！！”
接下来的半天，整个公司像被上了发条。
技术部根据林凡（其实是偷听来的）的方向疯狂优化方案，商务部火速准备合作文件。
令人震惊的是，发给“时光影业”的邮件，居然在半小时内就收到了初步肯定的回复！
第二天，提案会上。
当林凡公司展示出与“时光影业”深度数据合作（虽然还在意向阶段，但唬人够了）的崭新方案时，竞争对手的代表脸都绿了。
他们准备的所有应对策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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