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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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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前面临时顶了下位置。
结果那天，社区主任正好带人来检查，一眼就相中了林女士，说她节奏感好，动作大气，有感染力！
“就这么着，我就成领舞了！”
林女士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下个月我们还要去市里参加比赛呢！”
林凡看着容光焕发的父母，一个顽疾得愈，一个找到事业第二春，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内心OS：看来我这“锦鲤”光环还是全家桶套餐。
挺好，爸妈身体健康，心情愉悦，比我自己中彩票还让人高兴。
这大概就是幸运最大的意义了。
回到公司，林凡发现气氛又有点不对劲。
不是之前的低迷，而是一种焦灼的忙碌。
老板张总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虽然禁烟，但压力大的时候他偶尔会破戒），几个项目骨干进进出出，脸色凝重。
林凡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地去茶水间，碰到一脸愁容的项目经理老李。
“李哥，咋了这是？
项目又卡壳了？”
老李一看是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他：“凡哥！
林大师！
快再发挥一下你的玄学直觉！
救救孩子吧！”
原来，公司正在竞标一个超级大单，竞争对手实力强劲。
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摸清了他们的底价和核心方案，提前做了针对性布置，搞得他们非常被动。
明天就是最终提案会了，现在方案怎么改都觉得差点意思，价格也变得非常尴尬。
“底价就那么多，降不了；方案又被对方摸透了，创新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
愁死我了！”
老李抓着所剩无几的头发。
林凡听完，眨了眨眼：“哦。”
内心OS：又是这种商业谍战戏码？
可我只会摸鱼啊。
他安慰性地拍了拍老李的肩膀：“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出去透透气，说不定灵感就来了。”
说完，他真就端着茶杯，溜达着出了公司大门，跑到写字楼下的空中花园散步去了。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林凡找了个长椅坐下，眯着眼睛晒太阳，脑子里放空，什么也没想。
就在他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旁边两个穿着另一家公司工牌（正是他们竞争对手的！
）的年轻人，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声音不大，但顺风飘进了林凡耳朵里。
“妈的，这次算是稳了吧？
翔宇那边（林凡的公司）的底裤都被我们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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