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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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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落。
石台上的裂纹突然迸发出刺眼的红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其中成形。
"太迟了！
"杨雪大喊，"它来了！
" 程墨本能地后退，但红光如触手般缠住了他的脚踝。
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腿部爬上来，耳边响起无数低语，像是千万人在同时诉说不同的语言。
他挣扎着举起钥匙，红光立刻聚集在钥匙周围，形成一个保护罩。
低语声变得痛苦而愤怒，红光触手缩了回去。
"用钥匙触碰石台！
"杨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
" 程墨踉跄着向前，躲过飞舞的碎石和红光触手。
就在他即将碰到石台时，一个黑影从红光中分离出来——是张明远！
或者说，是张明远的残影。
他的身体半透明，面部扭曲，银面具已经与皮肉融为一体。
"你不能！
"张明远的残影尖叫着，"主宰即将降临！
世界将获得净化！
" 程墨没有理会，用尽全力将钥匙按在石台中央。
一阵刺眼的白光爆发，整个地下室陷入死寂。
当程墨再次睁开眼睛时，红光消失了。
石台恢复了冰冷坚硬的质感，钥匙上的符号也褪去了颜色。
杨雪跪在不远处，大口喘着气。
"结束了？
"程墨问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杨雪摇摇头："只是暂时封印。
钥匙需要真正的守护者。
" "什么意思？
" "林夏。
"杨雪艰难地站起来，"她的血液中有主宰的力量，也只有她能完全控制钥匙。
但首先，她必须接受自己的命运。
" 程墨想起病床上抽搐的林夏："她会怎样？
" "要么成为通道的守护者，要么..."杨雪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他们离开教堂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轮满月挂在天空，出奇地明亮。
程墨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的号码。
"程先生，您最好立刻回来。
"护士的声音急促，"林小姐的情况...恶化了。
" 当程墨冲进医院时，走廊已经站满了医生和护士。
林夏的病房门紧闭，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人影晃动。
"怎么回事？
"程墨抓住一个护士问道。
"她的生命体征突然下降，然后..."护士咽了口唾沫，"您最好自己看。
" 病房门开了，主治医师走出来，脸色异常凝重："程先生，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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