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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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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被注射了那种药物，立刻给我注射这个。
" 程墨小心地收好瓶子："为什么只有三剂？
" "原材料极其稀有，姐姐只来得及合成这么多。
"林夏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她本来计划上周去取最后一种成分，但..." 程墨没有追问。
他看了看表，距离出发还有两小时。
"休息一下吧，晚上会很漫长。
"他说。
林夏点点头，回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程墨则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逐渐西沉的太阳。
三天期限已经过去一天，明晚就是满月之夜。
如果他们今晚失败，净心会的仪式将无人能阻。
五点半，他们提前出发。
程墨开车绕了几条路，确认没有被跟踪后，才驶向老码头。
黄昏的老码头笼罩在橙红色的余晖中，废弃的仓库像一排排沉默的巨人，投下长长的阴影。
12号仓库位于最里侧，背靠海湾，位置隐蔽。
程墨把车停在隐蔽处，和李队的便衣小组确认了位置。
六名警察分别埋伏在仓库周围的制高点，随时准备支援。
"记住计划。
"程墨对林夏说，"你在外面等我的信号。
如果十分钟内我没出来，立刻和李队的人撤离。
" 林夏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程墨深吸一口气，走向12号仓库。
铁门半开着，里面黑洞洞的。
他拔出枪，侧身进入。
仓库内部堆满了生锈的集装箱和木箱，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铁锈味。
昏暗的光线从高处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程墨侦探。
"一个女声从阴影中传来，"请把枪放在地上，踢过来。
否则我们的谈话无法继续。
" 程墨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枪滑过水泥地面，消失在黑暗中。
"很好。
现在，往前走十步，停在灯光下。
" 程墨数着步子走到指定位置。
头顶一盏孤灯亮起，照亮他周围一小片区域。
"你是谁？
"他问道。
一个身影从集装箱后走出。
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短发，穿着黑色皮夹克，手里握着一把枪。
"杨雪。
《每日新闻》的调查记者。
"她停在灯光边缘，面容半明半暗，"我追踪净心会五年了。
" 程墨眯起眼睛："昨晚的电话是你打的？
" "是。
"杨雪点点头，"我必须确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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