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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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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8) "超过半小时。
他迅速检查了其他房间。
卧室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柜门大开，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
书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是一个打开的文档，标题是《关于姐姐死亡的疑点》。
程墨扫了一眼内容，是林夏整理的关于林秋死亡的各种疑点记录。
文档最后一段写着："程侦探找到了钥匙，必须告诉他净心会的真正目的是——"句子在这里中断，光标不停闪烁，仿佛在无声地尖叫。
书桌抽屉里有一部手机，程墨认出是林秋的。
他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显示需要指纹或密码解锁。
程墨叹了口气，将手机塞进口袋。
厨房里，一扇窗户的玻璃碎了，碎玻璃散落在室内，窗框上有明显的鞋印。
看来袭击者是从这里闯入的。
程墨注意到窗台上放着一个拆开的快递信封，收件人是林夏，寄件人一栏空白。
信封里空空如也，但程墨在灯光下仔细检查时，发现内衬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满月之夜，教堂见。
别相信她。
" 程墨皱起眉头。
"她"指的是谁？
林夏？
还是另有其人？
他回到客厅，在翻倒的茶几下面发现了一张被揉皱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三天后，满月之夜，主宰降临。
S." 那个符号再次出现，这次是用某种暗红色的液体画的，在纸上微微凸起。
程墨用指尖轻轻触碰，立刻缩回手——那液体还是湿的，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四点。
程墨拿出手机，拨通了警局老熟人李队的电话。
"老李，是我，程墨。
帮我查个地址，林夏，25岁，住在翠湖公寓7栋302。
她可能被绑架了。
"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接着李队压低声音说："程墨，这案子你别碰。
上面有人打过招呼了。
" 程墨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 "字面意思。
这案子——不，所有和林秋有关的调查都被叫停了。
局长亲自下的命令。
"李队的声音更低了，"你小子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 "比麻烦更糟。
"程墨简短地说，"谢了，老李。
" 挂断电话，程墨站在凌乱的客厅中央，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净心会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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