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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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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一个带小阁楼的两居室。
警方已经解除了现场封锁，但门上还贴着封条。
程墨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松撬开了门锁。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公寓收拾得很整齐，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专业书籍和几本诗集。
程墨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每个角落。
浴室是主要现场，白色的浴缸边缘还残留着些许淡红色的痕迹。
程墨蹲下身，检查浴缸周围。
警方报告说林秋是割腕后躺在浴缸里失血过多而死。
但奇怪的是，浴缸周围几乎没有挣扎的痕迹。
一个决心自杀的人，在生命最后时刻真的能如此平静吗？
他注意到浴缸一侧的瓷砖上有一个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刮擦过。
程墨拿出相机拍下这个细节，然后继续搜索。
卧室里，床铺整齐，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和一杯已经蒸发了一半的水。
程墨检查了衣柜，衣服按季节和颜色分类挂放，显示出主人一丝不苟的性格。
小阁楼被改造成了工作室，桌上摆着显微镜和一些实验器材。
程墨注意到桌角有一个上锁的抽屉。
他试了几种方法都打不开，最后不得不暴力撬开。
抽屉里是一本黑色皮面日记本和几个U盘。
程墨翻开日记本，大部分内容都是工作笔记和日常琐事。
但在最后几页，笔迹变得潦草，内容也开始变得奇怪。
"3月15日：实验结果异常，必须报告。
但给谁？
他们都在那里...""3月18日：又梦见那个符号了。
它在生长，像活的一样...""3月21日：工厂地下，他们在。
2.暗夜仪式（上）程墨的车轮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闯过两个红灯，十五分钟后终于抵达林夏的公寓楼下。
雨又开始下了，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徒劳地左右摆动。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来到林夏的公寓门前。
门虚掩着，程墨拔出电击器，轻轻推开门。
"林夏？
"他低声呼唤，没有回应。
客厅一片狼藉。
茶几翻倒，玻璃杯碎了一地，水渍混合着几滴暗红色的血迹延伸到门口。
程墨蹲下身，用手指沾了沾血迹——还没完全干涸，事情发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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