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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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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25) "我，一半是血肉之躯，一半是数字代码，她们相互交融，构成了一个矛盾而又和谐的整体。
我看着画，忽然，笑了。
我想起了零号，那个从未真正活过，却教会我如何反抗的“姐姐”。
我想起了林晓晓，那个永远无条件相信我，为我奔走的朋友。
我想起了我自己，那个从婚礼上逃跑的女孩，那个在数据风暴中进化的女巫，那个最终在画布上找到自己的画家。
我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更多。
陆屿深想将我变成永恒的艺术品，他失败了。
因为真正的永恒，不是被囚禁，不是被编码。
而是像此刻的我一样，在毁灭之后，还能站在废墟之上，对自己说——你好，新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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