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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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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着她惊愕的表情。
"不可能！
"王婆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从您承认杀了我父母的那一刻起。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四大神器同时发光。
银丝和金丝从我手腕上飞出，缠绕住王婆的手。
血骨针从我发髻上飞起，刺穿了她的眉心。
九幽梭在空中旋转，锁住了她残缺的灵魂。
"我早就在四大神器上做了手脚。
"我说，"用血绣改写了仪式本身的命运线。
""任何试图在我虚弱时夺取力量的人，都会被反向吸收。
"王婆的身体开始崩解。
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绝望，最后，变成了解脱。
"原来如此。
"她笑了，笑得很苦涩，"我还是输了。
""输给了自己培养出来的怪物。
"她的灵魂正在被我吞噬，三百年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我脑海。
我看见了她的过去——年轻时的王织，美丽的绣娘，被渊瞳选中，在绝望中切下半边灵魂。
我看见了她这三百年的等待——孤独，痛苦，麻木，只为了这一刻的复仇。
"你恨我吗？
"王婆问，声音越来越虚弱。
"恨。
"我说，"但我也理解你。
""我们都是被命运玩弄的棋子。
""区别只在于，你失败了，而我成功了。
"王婆的眼睛里流下泪来。
"孩子，如果可以重来，我真想做你的师父。
"她喃喃道，"教你绣花，教你做人，而不是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已经晚了。
"她的身体彻底崩解，化为无数光点，融入我体内。
我站起来。
法阵中央，渊瞳的力量和王婆的修为同时在我身体里暴走。
陈烈首先承受不住。
他身上缠着银命运丝的联系，在能量爆发中化为灰烬。
临死前，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释然。
"囡囡……爹爹来了……"他的声音消散在风中。
慕容华也是。
金命运丝的持有者，在这场神明诞生的仪式中，成了祭品。
被卷入法阵的人，无一幸免。
只有沈墨言。
他被巨大的冲击波震飞，撞在远处的石柱上，吐出一口血。
但他还活着。
因为我在最后一刻，用命运线保护了他。
10.虚空撕裂。
地府之门轰然大开，幽冥之气涌出，与阳间的法则交织碰撞。
整个世界的规则在重组。
我能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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