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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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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言走过来，想要抱我，"你不丑，你只是……""只是不像人了。
"我冷笑，"对吧？
"他沉默了。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不出房间。
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身体的异变让我虚弱。
我能感觉到渊瞳的意识在侵蚀我。
每天夜里，他都在我脑海里低语。
"快了，林绣。
""再坚持一下，我们就能融为一体了。
""到时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咬着牙，一句话都不回应。
但我知道，他说得对。
我正在失去自己。
那些曾经让我快乐的事情，现在都感觉不到了。
看见花开，没有喜悦。
听见鸟鸣，没有欣慰。
甚至看见沈墨言，心里也只有冷漠。
人性正在流失。
沈墨言发现了。
<他每天都来看我，给我讲那些诗词歌赋，讲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你还记得吗？
"他说，"那天下着小雨，你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绣坊门口。
""你对我笑，说沈公子，今天的书画装裱好了。
""那个笑容，像太阳一样。
"我看着他，努力回忆那个场景。
但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不记得了。
"我说。
沈墨言的眼睛红了。
"林绣，求求你。
"他抓住我的手，"别再继续了。
""跟我走，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我只要你还是你。
"我看着他，心里动摇了一瞬。
但只有一瞬。
"沈墨言。
"我说，"你还记得那个笑得像太阳一样的林绣吗？
"他点头，眼泪滚落。
我抽回手，转过身。
“我要阻止渊瞳，没有我，他会找下一个容器。”
月圆之夜到了。
王婆说，这是地府与阳间界膜最薄弱的时刻。
最适合进行降临仪式。
我们来到城外的一座荒山。
山顶有一个天然的法阵，由古老的石柱组成。
王婆在地上画着繁复的符文，布置着仪式。
陈烈也被叫来了，还有最后知道来龙去脉的慕容华。
他们都是四大神器的持有者，是仪式的一部分。
"准备好了吗？
"王婆问我。
我点头。
沈墨言站在远处，眼神里满是绝望。
他没有阻止我。
因为他知道，阻止不了。
我站在法阵中央。
四大神器环绕周身——银丝和金丝缠在手腕上，血骨针插在发髻里，九幽梭握在手中。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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