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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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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真正的笑。
4.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王婆说是养伤，但我知道，我是在等。
等手心那个血色纹路彻底稳定下来。
等那些从记忆深处涌出的碎片拼凑完整。
引魂绣。
命运绣师。
始祖血脉。
这些词像钉子一样嵌在脑子里，每一根都带着刺。
第四天清晨，我起床了。
绣坊里的姐妹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有同情，有畏惧，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毕竟我这张脸，平日里没少招人恨。
"哟，林绣还活着呢？
"说话的是秀娘，比我大三岁，长着一张尖酸刻薄的嘴。
她斜睨着我，手里的针线扎得啪啪响："我还以为你被沉潭了，再也回不来了呢。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穿针引线。
手指很稳。
稳得连我自己都有点意外。
"诶，你们听说了吗？
"秀娘凑到其他人跟前，压低声音，"李家少爷说了，这事儿还没完。
"我的手顿了顿。
"说林绣这个贱人，死皮赖脸活下来，真是晦气。
"贱人。
晦气。
我听见这两个词的时候，手心的血色纹路突然发烫。
那一瞬间，我看见了——秀娘身上缠绕的金色命运线，在未来三天内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
如果我动手……我咬破指尖，血珠渗出来。
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然后我把血抹在针上，飞快地在手边的绣布上刺了几针。
不是图案。
是秀娘的名字。
针线穿梭，血迹渗入布料，我脑海中浮现出秀娘的命运线——那根金色的线开始扭曲，打结，变成我想要的形状。
三天。
连摔三天跟头。
够了。
"林绣，你发什么呆？
"秀娘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有点怕。
"秀娘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她不知道。
她刚才推我的时候，命运已经改写了。
午时，秀娘端着茶碗从厨房出来，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地上。
茶碗碎了一地，她的额头磕在门槛上，肿起一个大包。
"哎哟！
"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扶她起来。
我坐在角落里，手指摩挲着那块染血的绣布。
有用。
真的有用。
第二天，秀娘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了脚。
第三天，她被自己的针扎破了手，血流不止。
三天三次，次次应验。
绣坊里的人都说她最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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