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21183" ["articleid"]=> string(7) "611787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38) ",又落下。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那股甜腥味,在这里似乎更浓了一些。

三、 异响:夜半叩门声房间的分配没什么讲究,大多是平时相熟的人凑在一起。

林秀和同班的张秀兰分在了二楼西侧最里间。

房间不大,只有两张简陋的木板床,一张歪腿的桌子,窗户对着后院,窗纸破了好几个洞。

张秀兰是个泼辣性子,一边嘟囔着“这什么鬼地方”,一边手脚麻利地铺好了床铺。

林秀则默默地从行李里拿出带来的旧床单,仔细地铺上,又拿出一只小小的、表面有些划痕的铜铃铛,放在枕头边上。

“哟,还带个铃铛?

怕晚上有老鼠啊?”

张秀兰打趣道。

林秀笑了笑,没解释。

这是她奶奶给她的,说是能避邪,临行前硬塞进她包里。

第一晚,相安无事。

只是格外寂静,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偶尔有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或是老木头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嘎”声,都能让人心惊肉跳。

第二天白天,所谓的“研学”开始了。

来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自称姓吴的干事,发下来几本纸张发黄、散发着霉味的线装书,讲的是什么“乡约民俗”、“古宅建筑智慧”,枯燥乏味。

学生们听得昏昏欲睡,心思早已飞到了山外的大学校园。

吴干事讲课时,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时不时地瞥向后院的方向,语气也会出现极其细微的不自然停顿。

他反复强调着纪律,尤其是夜晚绝对不能离开房间,绝对不能尝试去后院。

“后院年久失修,结构不安全,大家一定要遵守规定,出了事,基金会和村里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

这种刻意强调,反而像是一根羽毛,不断搔刮着某些人内心的好奇。

第二天夜里,林秀被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窣声惊醒。

那声音很近,好像就在门外。

像是有人用指甲,非常非常轻地,一下下刮着门板。

嘶啦……嘶啦……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听着。

旁边的张秀兰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刮擦声持续着,不紧不慢,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

林秀猛地想起枕头下的铜铃铛,她颤抖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10613" }